“自恋鬼。”小南的手拍他大腿一下,不疼,肉贴肉的触感让钟牧的腿部肌肉越发僵硬。
    很好的在青梅手下彰显着匀亭的腿部线条,弹韧流畅,男性特有的热气从薄薄的皮肉下冲撞着小南的掌心——她没挪开手,松散地拿人腿当搭手架。
    钟牧呼吸见沉,布料推到颈窝,被白色蕾丝包裹的凝脂白玉、盈盈地,雪山玉砌地堆在他眼前。
    隐约露出一点,樱花粉色的晕红。
    太过炙热的目光看的人心里发慌,小南觉得自己胸前都要烧起来,耳边只能听到两个人呼吸逐渐同频,手轻轻地推他一下,“你快点……”
    没注意自己手下的肌肉绷紧,她身上的人呼吸克制,手搭在两乳间的扣子上,没落实,细微地、颤了一下。
    他们家向来,最讲究手稳。
    钟牧顾不得,“别着急啊,”说话近乎叹息,融了一点颤抖的笑意,单手解开,四指代替那个小小的链接点,把两半弧蕾丝边扯在一起,“这不是怕我手笨,碰坏我们宝宝嘛。”
    很轻柔地推开胸衣,两团绵软,颤巍巍地蹦跳在他眼前。
    “咕咚”一声吞咽。看好文请到:2w9 6. c o m
    小南甚至忘了反驳这个家伙手笨,本来被好好保护的嫩奶倏然袒露在男同学面前,哪怕心里有些准备,那一刻的凉意还是把时间拉长——于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奶肉分离的时候,胸乳颤动的怪异感觉。
    更酸了,承担着同龄人中算重的软肉的乳根。
    有点幽幽的甜香,惶惶地流窜到他的鼻腔。
    既然青梅不看他,这个人脸上没笑,背光的五官呈现一种草木萧条的锋锐气,目光专注地像在考试,拿起那瓶精油,倒一点在手心。
    慢条斯理地,在清瘦修长的手掌里搓热。
    粘腻的水声和呼吸一起,不管不顾灌入小女孩耳膜,堪称折磨地叫她阖上双眼,小臂下的眼睫颤颤,抖出眼睑薄而匀称的艷色来,红的可怜。
    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,全然裸露在空气中,是冷的,但簌簌的暖流从薄薄的小腹升腾,那里接近竹马胯下,不知被哪来的热气熏疼到,烫的,让她难受地吸吸鼻子。
    终于,漫长的折磨终结于覆上双乳的手心。
    钟牧接近于窒息地、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的奶肉。
    “呜——”软肉颤颤,好像自顾自往人手里蹭,遮着脸的小南溢出一声长长的哭吟。
    好像长久渴望、终于被满足的小女孩。
    叫的男同学后脊潮热。
    他用拇指磨一磨乳根,感到大腿上搭着的手指轻微滑动带来的痒意,很浅,有一种调情似的感觉,舌尖紧紧划过牙尖,那点痛意让人清醒。
    “这个力度可以吗,宝宝?”钟牧慢慢哄她,也慢慢磨她,磨得人小腹那里越来越热,酸胀地好像含着一汪沸水。
    磨得皮肉敏感,磨得从奶子到脖颈,漂上一层漂亮的粉红。
    玉石在他手下的时候,他也这般耐心,小南还曾经注视着他认真的眉眼,做题也这般,直到这种常被人称赞的耐心用在自己身上。
    这种漂亮的耐心和他清贵的笑一样,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同龄女学生床上!
    就不想回答人的妹妹用手掐他,这人还装模作样地停下,用很可惜的腔调逗她,“是重了吗?要我再轻些,对不对呀?”
    柑橘的香混进一点暧昧的热意,奶肉间的沟壑聚了一点潮湿,稍上面一点的乳根被精油覆盖,折射出比旁边更红润的色泽。
    掐他的手都在抖,小南比不过他,咬牙,“没重!刚才就可以……”声音细伶伶地带着点喘,好像在哭一样,所以她才不乐意开口,钟牧非要、非要。
    “你讨厌死了……”任他揉扁搓圆的娇宝宝吸吸鼻子,掐着他大腿肉发泄。
    结果发现男高的肌肉硬邦邦,虎口都掐酸了,也不见他有点动静。
    “混蛋。”
    这哪叫掐,分明在和人调情,钟牧胯下比腿还硬,忍得手臂青筋毕露,缠绕在润白的手背上——平添凶戾。
    喉咙干渴的人虎口卡着妹妹奶根,松松握着一对嫩乳,说话声轻柔地讨饶,“是……我是混蛋,”他有点想笑,“混蛋可不会问你重不重了啊。”
    “宝宝,待会儿可不好叫我轻点的。”
    掌根抵着奶肉下缘,一顶一顶地收紧,五指配合着收缩,肥圆的两只丰乳被挤出满溢的脂肉,润红的唇瓣里泄出两声呻吟,合着挤奶的节奏。
    油脂很好地润滑,让他能够很顺畅地滑上奶肉最丰硕肥圆的中段。
    钟牧收紧,在云朵一样绵软的触感里,摸到一点硬块。
    “啊!”小南吃痛,眼泪水都落下来,“疼、你,轻点……”
    “又不是面团……”声音还虚喘着。
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宝宝,”钟牧的手像捧着易碎的瓷器,更轻地贴在那儿,不敢再抓握,确定好位置之后,甚至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哪敢把我们这么嫩的宝宝当面团捏。”
    这会掌根抵着软肉,只支撑一点,他回想自己学的手法,用手指很轻柔地上下滑,从奶晕滑到乳根,期间缓慢地使力向内推,膏脂软肉稍微溢出,搭在勤勤恳恳地手指上。
    小南这才感觉男高的手掌有多大,能够完全包裹住自己两只小奶,体温高,很慰贴地按摩着酸胀的胸乳。
    奶子好像被泡在温水里,被水波柔柔地抚摸着,一点清瘦的指节刚好缓解摩挲间升腾的痒意,带来一种有点酥麻的痛感。
    和自己碰完全不一样,她悄悄、悄悄并了一下腿,内裤中间有点湿。
    手虚虚抓握两下他,听到一声很低的喘息。
    她吞咽了一下,有点渴。
    胸前被摸的好舒服,偏高的体温热热的,好像要把自己的奶子摸化掉,舒服的小南双眼半眯起来,脑子晕晕。
    要被、融化了。
    她小小,小小喘息一口,热气全然喷洒在手臂上,手指尖都酥酥麻麻的。
    钟牧在她有意识无意识用手摸自己腿的时候停下,眼眸低垂,手离开奶肉。
    他两指捏着小南乱动的手腕,声音沙哑,“宝宝……”
    “别摸了,宝宝,”恍惚里,妹妹感觉他很克制地用手指,蹭着自己的手腕磨了一下,声音发苦,“再摸要出事故的。”
    被从奶根到乳尖摸了个遍的嫩奶子,在白炽的光下,淋着一层釉面,好像顶着草莓果酱的酥山被裹上晶莹的糖壳,散发出无比香甜的气息。
    油润的透透的,奶肉被摸的粉粉的,漂亮的人浑身燥热。
    尤其奶尖尖正中那条窄窄的小缝,被精油渗入一点进去,谁也没注意地张了嘴,悄悄露出湿红色的嫩肉。
    骚滴滴的红石榴籽若隐若现。
    虽然两根手指拎着人手腕,也不施力,被叛逆妹妹带着,一起,柔软的手指从膝盖一直划到短裤里。
    感觉到手下柔韧肌理的颤抖,小南“哼”了一声,又要往上。
    “唔!?”
    钟牧的手,落在最敏感的奶缝上,在那张悄悄嘬吸空气的小嘴上,点了点。
    一滴带着温度的精油,落在奶头。
    小南腰肢一抖。